馋,会在暗夜里用宽薄的肩膀背他走路,稳得像是在躺在床榻上那般舒服。 所以他一直以为,无痕的双眸定是温和内敛的,如同一串温凉适中的和田翡玉珠,愈盘愈是清亮温润,爱不释手。 可他忘了,身为二皇子身边最锋利的长刀,杀人不眨眼的血刃划过敌人脖颈时,又怎会是一双慈悲玉眸呢? 墨色的眼纱下,分明是春寒料峭中的风刀霜剑,危险得能够见血封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