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看向屋内仅剩的男子,“沈渊?你怎么来了,有事吗?” “呵,能有什么事。”沈渊此时哪里还看不出来,刚刚无痕抽刀想杀的根本不是谢承泽,而是那不知礼数,竟然敢睡在主子身旁的无迹。 只是谁家侍卫会如此不成体统,有胆子敢和主子同床共枕? 怕是其主子在故意纵容…… 沈渊将青剑狠狠用力插回剑鞘里,不冷不淡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