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守均紧皱着眉,俊朗沉稳的面容上尽是担忧与不赞同之色。 北地太冷,父皇怎么能让二皇弟来辽州办事?尤其正值百年难遇的雪灾之际,但凡染上了风寒之病,以二皇弟那弱不禁风的身子,要遭多少苦头吃? 始作俑者的沈渊,难得心虚地摸了摸鼻子。 “二殿下心怀慈悲,怜悯北地百姓贫苦,欲为其谋条出路,因此才亲临辽州。”他不紧不慢道,提起谢承泽时,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