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着滑着突然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,便是朝前一个跟头栽去! “卧槽——”谢承泽下意识捂住自己宝贵的脸,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出现,只听得一声战马嘶鸣,飞身而起的男子将那抹红捞入了怀中,继而响起沉稳无奈的声音,“就这么喜欢乱跑?” “咳咳。”谢承泽心虚地轻咳一声,随即透过男人腰侧,看向后面驱马过来的另一男子,只觉十分眼熟,“那人难道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