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夏将顾洵拽出院外,踮着脚尖,凑近其耳旁,小声说出自己的疑问。 湿热的气息,吹得他耳朵发痒,忍不住掏了掏,“他们……唉,皆是可怜人,趁着还能动,能干一点是一点,只要还能赚钱,就能得到‘家人’的尊重。” “再者,他们要的工钱低,干活又细致,我这个当老板的,何乐而不为呢?” 他的语气很平淡,好似在说不相干的事,但云夏却触动很深。 人多岗位少的年代,给再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