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她生生把话忍了回去。 罗雨昕还能怎么办法?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文员,老板吩咐她做事,岂有不做的道理。 可刚才的吻又是怎么回事? 带着她想不透的疑惑,她拿着托盘离开了他的办公室。 几分钟后,一台碎纸机搬了进来。 罗雨昕站在他的办公桌前,等待他的指示。 “你将16年至19年的资料都拿去碎掉。” 罗雨昕没有接触过,她也不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