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一会儿，他摸不清向阳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
没了双腿这对向阳是莫大的打击。

教练想说什么，但终究选择了沉默。

他想，向阳打电话来需要的不是安慰，而是情绪的排解与宣泄吧……他愿意安安静静听着。

他心里很清楚向阳不可能回到赛场了。

永远都回不来了。

然而向阳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整个人都受到了剧烈震撼，“我还可以在残奥会上拿金牌吧？”

教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