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怔了怔“教练,我还能打……” “看看你的脖子。” 马克·弗尤摇摇头“都已经流血了,抓紧让队医过来处理一下,就算想打球,也不急这一时半会,明白吗?” 陆余这才发现,脖子上被抓到的那道血痕,血迹已经流到白色球服上。 奥尔森像条疯狗一样。 也不知道要不要打狂犬疫苗。 可是陆余一点不想下来,他还想和这条疯狗继续缠斗,顺便验证下这种打球方式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