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行走,但是伤口仍然要继续敷药。被谢安南如炬的目光注看着,她越发不安地垂下了眼睛。 “天阳呢?他现在在哪里?” “他在屋后面砍竹子。” 云朵僵硬着身子,不自然地开口回答。 从谢秋河带着侍卫突然出现的时候开始,她和谢天阳平静的日子便被打破。如今就连他的伯父也被惊动,纡尊降贵地带着侍卫亲自登门造访,可见他对这个侄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