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的痛楚,但是他只是拧结着眉心不语,并没有把心思放在伤处上面。 “伯父,我们还有多远才到?” 云朵搀扶着谢安南的身体,每步都是揪着心走下来。 他们从山谷的谷底爬了出来,然后又走了很长的山路,再继续这样下去,她担心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支撑不住倒下来。 “走不动了?” 谢安南的目光看视着前方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