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阳送走了大夫,重新回到伯父的房间外面,敲了敲门然后举步走了进去。 “伯父,身体怎样了?” 他开口向谢安南询问他的伤情。 “还好。” 谢安南疲倦地靠在炕头。 他身上的伤口都包扎了起来,而下人正在厨房中煎药。 方才在路上的时候,他没有功夫向侄子询问山上的情形,此刻回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