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走了一阵儿,到了一家烧烤摊,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,随意叫了一些东西,独自一人喝起了闷酒。 菜还没上来呢,赵成风已经干翻了四五瓶啤酒,只是,甭管喝多少下去,赵成风的头脑始终保持着清晰,想醉都醉不了。 “滴滴……滴滴滴……” 赵成风刚准备开瓶酒的时候,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。 “喂,什么事儿?说。”赵成风接起电话,声音低沉而意简言骇。 电话那头微微一愣,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