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爷爷，你别说了，你什么都别说了！”郑凌燕立马打断，不争气的眼泪哗哗哗流了下来，心也跟着痛了起来。

那是自己的耻辱，这一辈子郑凌燕都不想再提起了。

“凌燕，你别怪赵先生，当时你的身体情况，送医院已经来不及了，他这也是帮你，你……”郑山河还是要劝两句，至少别把怨气撒在赵成风身上才是。

“你出去吧，我想一个人静一静，别让人打扰我。”郑凌燕再一次打断了郑山河，下了逐客令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