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没办法啊,她毕竟是母亲大人,是长辈……”艾尔莎一边低声懦懦的低语,一边被悠雅拉着往外走,心中有些兴奋又有些胆怯。 从她的性格她本能的想要退缩,其实能不能自己操办成年礼她也并不是那么看重,当然如果能的话,那自然最好,因为那毕竟是她成年的一种象征。 让她兴奋的是这种反抗的本身,这让她有种和悠雅姐姐并肩战斗的感觉。 要知道她从小可就十分钦佩这位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堂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