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打断了情绪,已经冷静了许多,心思也有了转移,听到他突然这么问,眼神陡然一下又燃烧起来,转头狠狠的瞪了赵成风一眼,“哼,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,何必再明知故问!” 不过他随即还是咬牙道:“那个人确实就是云鹤那贱人和小杂种玉鹤的老子,也是宗家一支的族长!” “果然如此。”赵成风并没有在意他的态度,呵呵一笑,假装不甚在意的问道:“宗家一支族长,难道你们鹤之一族的族长和宗家族长不是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