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候道,语气中有些歉意和担忧。 “嗯,好。”泯格似乎微微笑了一下,但是对安同的话却只是模糊其词,随即指了指另外一块席子道:“请坐。抱歉,我这个身体不大方便。” 赵成风能确定他这后半句话肯定是和自己说的,便一笑道:“哪里,是我冒昧打扰了。” 但他心中却那种不自然的感觉却越发强烈了。 怎么感觉此人好像对自己非常熟悉,并且知道他一定会来似的。而且赵成风敏锐的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