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会走几个医生护士走过,家属基本上都呆在重症监护室。 “老公,你看那躺在病床上的,是不是就是殷贤?” 来到十六号重症监护室外,巩薇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里面,便发现在病床上躺着一名昏迷的中年男子,只不过因为他脸上戴了氧气罩,所以看不清。 在病房里,除了这个中年男子之外,还有着一名老者,以及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。 “嗯,是殷贤。” 贺枫点点头,又指着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