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昨晚的情景在她的脑海里闪过,那个办事滴水不漏,外表斯文的年轻人,原来身上竟是有着使不完的力气,她掰着手指数了数,昨晚竟是足足折腾了一个巴掌。 而更让她耳热心跳的是,刚开始时她是酒精的麻醉,但到了后来,她似乎在主动迎合,至于中途酒醒时那次抵抗,与其说是抵抗,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更恰当。 她甚至有一种预感,这一切绝对不会是开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