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江一番辛苦,给他人做了嫁衣,那就麻烦了。 “他尽管跳,不过,我这墙头高,他要是敢跳,那就得撞个头破血流!”安江扬眉一笑,玩味一句后,又摸了摸下巴,接着道:“我倒是希望他把事情捅出去,这家伙,留在开发区就是个祸害,要是能弄走,最合适!” 他算是看出来,钱宇这货纯粹就是官迷心窍,或许笔杆子功夫了得,可一身只谋官不谋事的机关习气。 放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