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云瑶儿身上唯一的遮挡也被揭了去。 南云冷烈眸子微微暗了暗,伸出手来,朝他的作品处摸去,邪肆笑道:“怎么?看样子我阉的你还不彻底,还能发贱!” “啊!疼!”南云瑶儿轻呼,她被撕裂的地方还血肉模糊。 “嘿嘿!好!就这最有味!”手里的衣裳一挥,屋子里的灯便全都灭了,只听见南云瑶儿痛楚中带着几分愉悦的声音传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