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若离趴着,没见到东溟子煜穿针引线的别扭样子,不然得好好笑话他一番。 直到伤口处传来刺痛,她才猛然一惊,意识到情况不对,诧异道:“你在给我缝合伤口?” 东溟子煜别扭的咳了一声,“自然。” 她方才昏迷时候,他现学的,还拿小白狼练了手。 他不想让其他男人给她缝合伤口,但还想让她伤口愈合的快一点儿,只好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