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死的女人!”景阳忍不住咒骂一句。 她难道不知道,她会被人看光吗? 即使看光她的那个人是自己,景阳心里也不爽,忙用望远镜扫视周围,看看有没有第二个人。 帕夏已经下了水,溪水很凉,她迅速清洗了伤口,血水染红了溪水。 景阳见了,眉头蹙起来,都好几天了,伤口还流血,可见她的伤有多重,在这丛林里谋生有多凶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