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不能有这样的家风,不能开这个头儿!” 东有银条件反射地接住药瓶儿,不可思议地道:“那可儿怎么办?她一个失去贞洁的女子,要怎么活?” 钱老太冷笑一声,嘲讽道:“她一个窑姐儿,谈什么贞洁?你能不能别这么蠢?” 东有银攥紧了药瓶,急的大脖筋都出来了,“可儿跟我时,还是黄花大姑娘,床单上有落红!” “呸!”钱老太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