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老太满眼是泪,哽咽的喊不出来:“四儿,四儿,状元儿!” 东老头儿老泪纵横,“四儿,好小子!好样儿的!太给爹长脸了!” 此时此景,上官若离也被感染的眼眶有些热,东溟子煜虽然没像其他人一样十几年寒窗苦读,但是他为科考付出的努力她是看在眼里的,初来乍到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,都是一点一滴从头开始学。 容川将两个筐子提过来,“快,撒花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