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儿虽然心性单纯,但并不傻,天天耳濡目染,也长些心眼子了。 上官若离将擦脸巾搭到盆架上方,往妆台那边走,问道:“谁家的?” 草儿见她这样镇定,也平静下来,抽了一下鼻子,道:“两个是昆阳候田家的,两个是旬阳侯谢家的。” 上官若离打开面脂盖子,用指尖挑了一些脂膏,淡淡地道:“知道了。” 草儿眨巴了一下泪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