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个王爷,竟然做出亲自偷盗的事,可真有出息!” 容川往椅子上一瘫,道:“你这话说的和父皇一样。” 太子恨铁不成钢地从鼻子里叹了一口气,道:“怎么不跟孤商量?孤有更稳妥的法子。” 容川道:“这种破事儿,你还是少沾手。你是储君,同样的事,你做了性质就不一样。 再说,这种事想瞒着父皇很难,不如就让父皇以为我冲动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