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阮集之啊,真是多年不见了。” 孙之獬并没有翻身下马,而是在马背上冲着阮大铖拱了拱手。 阮大铖并没有还礼,而是大声发问:“孙龙拂,你的头发呢?怎么没有了?难道你已经看破红尘,梯度为僧了?” 孙之獬笑了笑,伸手从脑海摸出了那根金钱鼠尾一样的辫子,“集之兄,小弟现在是大清国的人,大清国的男人都要剃发结辫的。” “都要剃发?如果不剃发呢?”又一个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