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犹豫。他知道,这个奏本交上去,那就和北京城的勋贵怼上了。 阉党他是不怕的,但是勋贵一个个都树大根深啊! 钱谦益看见孙承宗有些犹豫,低声又道:“孙先生,咱们接了盐运衙门的盘,就和那些国之硕鼠对上了。无论咱们怎么委屈忍让,他们都不会满意的。 除非咱们就那原来的二百多万去养辽军可是辽镇上下能答应吗?他们原来吃着四百多万的饷(扣掉天津、东江的份额差不多是四百多万),减去一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