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糟糕的。

她早就提醒过诸位长老，与虎谋皮，最终他们也会成为对方的踏脚石，可是皇甫一族的野心不是她一人能扼制的，也因为她体内自小蕴养的蛊虫，给了他们底气，让他们做了这样的决定，总之是一笔糊涂账。

二长老听了女儿的话，沉默了一瞬，这件事情不是他能左右的。

一万年前因为算计万剑宗的万剑仙帝，他已经与女儿有了隔阂，女儿现在连一声父亲都不愿意叫，只称他为二长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