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飞翔的荷兰人号。” 船上唯一没有担忧或者害怕情绪的估计只有海瑟一人了,他有些兴奋地看向远方海面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我亲爱的大副,还记得我出航的目的是什么吗?” “……我明白了,大人。”巴博萨抚胸微鞠一躬,然后看向甲板上哆哆嗦嗦如鹌鹑一样的水手们,大吼道: “你们这些懒散的下流东西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