鑢七实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、很长的梦。 说不上是噩梦还是美梦,说到底,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梦了。 梦里,母亲鑢砌还是自己记忆中的模样,墨绿近黑的长发垂至腰间,美艳的外貌,火辣的身材,还有那双冷漠至极的双眼。 母亲本是尾张豪门的贵族,或许这么说自己的母亲有些不妥,但母亲鑢砌是个彻彻底底的‘坏女人’,这是所有认识母亲的熟人都会做出的确切结论。 无论是谁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