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氏没与她为难过,更没端过长嫂的架子,所以愿意让她吐吐苦水。 闵氏眼泪便似断线的珠子,不断往下掉,说了婚宴上的乱局,宾客都跑光了,请来的兵士最后也不欢而散,所有人都怪罪她,包括她的夫婿战北卿。 洞房花烛夜,易昉掀翻了桌子,战北望本来走了,被老夫人得知之后撵了回去。 “这也就罢了,”闵氏说得气恼委屈,“结果今日一早嬷嬷去新房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