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营帐,临时搭建的,被褥很厚很重,脏兮兮的,有些结了厚厚的一层茧子,宋惜惜伸手一摸就知道是结在被褥上的血。 带她进来的是一名身材高大年轻的将士,浓眉大眼,胡子邋遢,他挠挠头问:“吃得下吗?吃不下的话,我叫人给你做点热汤。” “不用,这就很好。”宋惜惜咬着光饼冲他感激一笑,这天冷,光饼也硬一邦邦的,咬得牙齿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