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问过成凌关的百姓了吗?他们都同意吗?啊?” 他双手撑在床前,整个人已崩溃。 易昉哭了出来,“战哥,你这是做什么?你这个样子让我很害怕,我遭了那么大的罪,你不仅没安慰我,还一直骂我,就算我有错,可我也是立了大功。” 战北望看着她的泪水滑落在脸上的火烙上,混做了血水往下滴,确是可怜凄惨。 但是,战北望半点怜悯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