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如今回想起来,宋惜惜的神色始终是平静的,唯一有过的一点便是讥讽。 而易昉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怨恨。 他坐在易昉的对面,努力平静自己,想和她好好说说。 “我知道你委屈,我当初承诺过你的,并没有做到,但丞相夫人婉转说过,这门亲事是皇上钦定的,只是曾赐婚你我,不可再赐婚我与她,这是皇上的意思,我不可能违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