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我知道省城有一家很不错的茶楼,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坐坐。” 我说:“以后再说吧,好了,我们该走了。” 到楼下的时候,我的尾巴骨已经好很多了,走路也不用扭扭捏捏了,便没有再让裴小鸣扶着。 而在广场上,还有一些下班没有回家的永隆盛的员工,他们看到裴小鸣掺着我的胳膊,就开始投来异样的眼神。 他们大概是觉得,我和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