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我们就离开了野坟这边。 在回冀地的路上,师承柳给我们打了一个电话,我说我们已经在路上了,他就愧疚的说,也没送我们,心里过意不去。 我则是嘱咐他,记得把我们吩咐的事儿都做了。 他一边答应,一边又告诉我们,他孙子的手术成功了,命保住了。 我也是对师承柳说了一声恭喜。 等我们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