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出医药箱,拆掉原来渗血的绷带,又用牙咬着将新的绷带缠上。

但是这次几次却没有包扎好,反而将伤口弄疼,流出更多的血。

额头也出了不少的汗。

最后索性不绑了,嘴里咬着白色的绷带,赤着健壮勃发的上半身,看着桌上被他换下来的绷带。

冷冽气息顺着眉心一直绵延到整张轮廓,棱角线条都是凌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