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眼里糊满血腥味。

第二天,母后被人抬走,垂下来的手臂上数不清的抓痕。

母后的葬礼简单地过分,李璟钰象征性的找来人做了场法事,连母后的牌位都没进皇宫祠堂,我一直没看到二哥,直到葬礼的第二天清晨,李璟钰派人把我带出了宫。

初冬的清晨,宫门口冷风卷起地上的枯叶一路吹到了市集中心,二哥被绑在柱子上,头顶铡刀高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