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怔,眉心便微微拧起。 如实告诉瞎子,我现在有要事在身,明天天亮了,还得去办,这事关重大,暂时无法抽身,不过,这件事情完了之后,我肯定立马去找他。 其实,我内心多是懊悔的。 虽说余箐为落花,我是流水,两人有缘无分。但当时,我如果多一些耐心,选择另一种方式和瞎子暂时割断联系,而不是直接消失回避,事态可能还会有些变化,譬如我见一下余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