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兆年。

“梨梨。”

鼻尖上雪水的味道消散,飘来一阵淡淡的乌木檀香。

她后知后觉地仰起脑袋,玄色长袍的少年披着同色系的大氅,大氅的边缘处绣着精致的云纹,低调而奢华。

来人嘴边始终噙着淡淡的笑,如这初雪一般,温柔又突然。

梨梨眉眼都弯起来:“子亦哥哥!”

梨梨已经有好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