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跑就是一整天,可比这累多了。

沈嘉清也终于结束了熬药的工作,在药柜旁清点着药材。

沈嘉清给梨梨报了几个药名。

“梨梨,这几味药用的最多,已经快要没了。村民们感染的久,每个人体质又不同,剂量和数量都不同,有些人怕是得喝上一个月。这几味药能不能想办法在弄些来?”

梨梨默默记下了这几味药的名字:“好,我今日下山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