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映在窗上,执着地站在窗前。

不知是不是隔着窗子听不真切,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,带着最后的执拗,“阿愿,不要嫁给他,等我两年,好不好?”

我久久没有回应。

直到我的贴身侍女黄莺的声音在远处响起,裴忌才迅速闪身离开了我的寝殿。

我浑身泄了力,靠着墙壁缓缓滑落,隐忍已久的泪水终于决堤,忽然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