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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有几月不曾见过他,宫中似乎也明白了永安公主之后再无人会照拂他,又开始有人屡屡向他挑衅。

时不时有裴忌被欺凌的消息传到我耳中,我总是淡淡地嗯一声,不再理会。

久而久之,宫人也不再禀报了。

元宵将至,江玄宴前脚刚从我殿里走,后脚窗边就响起了三短一长的敲击声。

这是我跟裴忌的暗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