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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忌一向懂我,我从不说假话。

我不愿再说,也不愿再看裴忌眼里渐暗渐失的光,直接关上了窗,“阿宴很爱我,别再来找我了。”

窗外仿佛凝结了一般,许久不见声响。

月色很亮,我能看见裴忌清冷的影子映在窗上,执着地站在窗前。

不知是不是隔着窗子听不真切,他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,带着最后的执拗,“阿愿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