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父亲更难过一点。

江玄宴苦笑了一下,“殿下不必担心,我爹叛国是事实,国家大义当前,就算他是我爹我也不会包庇。”

我沉默了。

江玄宴抬起湿漉漉的眼,有些委屈地扯了扯我的袖子,“殿下,从今以后,臣便只有殿下一人了。”

我拍了拍他的手,“我会护着你的。”

不仅因为我真心拿他当朋友,更因为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