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帷低垂,大夫收拾好了药箱退下,李景允靠在软枕上,墨发四散,神情慵懒。 “怎么就没拉住呢?”猫哭耗子似的叹息。 花月跪在他床尾,仍旧朝他露出了温软的笑意:“是奴婢的过失。” “那你什么时候去领罚啊?总跪在这里,也怪碍眼的。” 花月朝他低头:“回公子的话,将军有令,让奴婢先伺候公子用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