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花月的伤挺重,昏昏沉沉时睡时醒,两日之后才恢复了神智。 能睁眼说话了,但行动还是不便。 她趴在床头,皱眉看着面前这人。 李景允刚从外头回来,身上还带着街上的烟火气,他在她床边坐下,心情甚好地问:“是不是饿了?” 她占着的是他的主屋,他没让她挪地方,她也没敢问原因,每天就看着他跟脱缰的野马似的翻墙出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