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几日,李景允都没再踏进主屋,每日的膳食都是八斗替她拿来。 “殷掌事得罪公子了?”八斗实在不解,“先前还好好的。” 嘴里很淡,也没什么胃口,但花月硬是将他拿来的饭菜都吃了个干净,收拾好碗筷,工整地放回八斗手里。 “没什么大事。”她笑。 奴婢惹恼了主子,主子收回他的几分怜悯,再正常不过,李景允本就不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