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迭地点头。 周和朔放心地让人送她回了将军府。 小雨停了,日头照在窗台积水上,折着耀眼的光,花月趴回熟悉的床榻,脑子里绷着的弦一松,整个人顿时昏沉。 一只皂靴跨进门来,发出轻微的声响,花月听见了,费劲地抬起头,迷迷糊糊看见床边站了个人。 “不是挺不待见我的?”那人俯身打量她,语气古怪,“怎的还帮我撒谎?”